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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帅不说这些，陈问今也知道他是这么想的，他本来就知道王帅是个恶魔。

然后其他人散成两列，就走在李金方和艾琳后面，全都贴着墙根走，而豪猪和阿什拉夫分别走在两个队列的最后，脸朝后警戒，举枪随时准备开火。

陈问今跟阿豹一左一右扶抱着坦克，往外走，途中他也没问，因为扶着坦克累，真不想说话，阿豹估摸着更累，也没力气解答，至于坦克的女朋友，就在那哭，六神无主的样子，又一脸的歉疚之态，眼看着也不用指望她能叙述清楚状况。

“你心有多黑暗，才会觉得我是防备你下药？我就不能是无聊好玩？”陈问今不答反问。

“其实我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坦克从小练拳，觉得打打杀杀的男人太可怕了，把人打死了偿命，打重伤了坐牢，哪里有安全感呀？很可怕才是真的！”小吉说着，又思索着说：“但是现在想法有一点改变了。就晓华的事情吧，我能怎么惩罚他呢？骂他吗？他当时比我还有道理，竟然恶心的反咬一口，说我跟坦克那个什么过，所以坦克才帮我！我、我当时都快气疯了！他竟然会那么想我？我那时候特别想抽他一耳光！坦克打了他一顿，说实话，挺解气的。我现在能这么快调整过来，我觉得就是因为解气了，感觉暴力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，对待晓华那种恶心的人，特别有用！”

高远左右看了看，就在圣柜一旁，有至少十个人在排队等着进入医疗仓，只不过格罗廖夫伤的更重而已。

想也知道，无非是出去瞎晃，陈问今若是当初的少年心，也不会矛盾了，现在他却对于那种瞎晃没什么兴趣。

“是是是，我知道，你没醉，是没醉。”蔷薇知道跟醉鬼只能这么说话，她姨父喝醉了回家也是，越说他醉了就越激动，顺着说反而安宁些。

“有别的吗？有说别的吗？这么重要的线索，总不可能只是控诉永生派的罪行吧？就没有什么地点之类的信息吗？”